但眼下诸事已定,她就怎么摆弄那条腿都觉得不对劲。
直接搭上去显得轻浮,不如踩上去,这样比较有气势。
如是想便如是做,于是乎白惜时那一条高高卷起裤管的左腿,就这么不轻不重踩在了解衍的腿面上。
……
男子本来沉静平稳,在白惜时如此动作下俊眉一挑,去拿草药的动作都停了下来,继而顺着那条纤长且白到发光的腿一路向上,对上白惜时的视线。
从男子反馈给她的眼神中,白惜时意识到这个动作可能还不如先前那个,先前那个只是显得亲密,眼下这个挑。逗。
气势虽然是有了,但侧坐于床榻边赤足踩在男子的大腿上,瞧着实在不像什么正经人做出来的动作。
白惜时想要将腿收回去,但解衍察觉到她的意图却率先一步将她的足固定在腿面上,不过很快又皱了下眉,“脚怎么这么凉?”
说着便用掌心欲将她的裸足捂热。
白惜时整个脚心被他握在手中实在痒的厉害,忍不住微微动了一下,催促道:“上药。”
脚凉的缓解之法有很多种,这个着实是最让她难耐的一种。
不过上药的过程同样也没有轻松多少,草药香气的膏体触向腿面,带来一阵微凉,白惜时两条眉毛越拧越紧,最后在看见解衍倾身向前的动作后,出声阻止,“能不能别吹气?”
解衍:“我见掌印蹙眉,可是伤口痛?”
“都快愈合了能有多疼?再说咱家也不怕疼。”
但是她怕痒,真的痒,从解衍给她上药的时候就开始痒,动作越轻柔越痒,比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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