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的面又拍了下自己的腿面,坦然示意她将左腿搭上来上药。
原来之前几次他都是这样给她上药,先前怎么没发现姿势这般暧昧?
白惜时伤在大腿外侧靠上的位置,因滕烈未寻到前心绪被一层沉重笼罩,自然没有注意到这些细枝末节,即便注意到了,也不会往那旖旎的的方向去想,纯粹的公事公办,不带任何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