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颗死寂的心脏上,身躯由此下沉,粘稠的液体漫过手腕,漫过前肢,下沉仍未停止。
水面没过头顶,与死亡伴生的水草缠绵脚腕,拖着新生的灵魂与旧日的身躯坠入地狱深处。
最终的视角定格在混乱出现的前兆。
沈寂听到自己的声音:“晚安。”
他缓缓闭目,复又睁开,看见另一个自己离开他的怀抱,赤脚走出卧室,回来时,手中多了一把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