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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溪浅的黑眸格楞楞地转过来,愤愤道:“我、不、要!我不要你府里上上下下都知道,我被你弄得下不来床,连鸭子都要赶屋里来看!”
可惜嗓子哑了,把这番激语显得外厉内荏,令人发笑。
而且周溪浅明明知道自己嗓子是被什么顶哑的。
凌晋果真笑了,“好了,好了,晋哥近日实在太过分了。”
周溪浅听着凌晋的自醒,冷冷从鼻子里哼出一声。
凌晋吻了吻周溪浅的鼻尖,“嗓子还疼吗?怎么这么哑。”
周溪浅哑着嗓子道:“疼。”
凌晋亲了一下他的喉结,“好娇气。”
也不知道是说人还是说喉咙。
周溪浅面上作烧,但瞧着凌晋不像是认真检省的样子,连忙伸出一根指头立规矩,“明日不能再来!”
凌晋裹上他的手指,“明日事明日再议。”
周溪浅彻底翻不乐意了,“我想出去玩!我想去找王寻!我想找杨默,我不想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