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
周溪浅这几日日子过的实在有些没羞没臊。
先是凌昶偶感风寒,罢了朝,而后紧接着又逢休沐,周溪浅与凌晋好痛快地得了几日闲。
就这几日,天气难得和暖,春光难得明媚,可周溪浅哪儿也没捞着去,叫凌晋尽哄到了床上,一连几日下不来床。
无论周溪浅怎么哀求都没有用。
凌晋好似要把先前的兵荒马乱颠沛流离全都补回来,发了狠地搂着周溪浅春宵帐暖,可了劲地欺负。
周溪浅两条软白大腿哆哆嗦嗦合都各不上,霞红的面上一双灵巧的圆眸都发了痴,更别说身上红痕遍布,臀腰一片青紫,肚子痛得不得了,连裤子几日之内不知丢了多少条,还叫凌晋推脱谁叫自己穿着开裆裤。
好似穿了合裆的就能阻挡凌晋的兽性似的。
天底下怎么还有归罪到开裆裤的道理?
周溪浅叫凌晋搂着喂水喂汤,方从先前要了命的云蒸霞蔚间缓了过来,头脑咔拉拉迟缓地开始转了。
春池水暖,一排鸭子悠闲自水面划过。
“窗外的鸭子在叫。”周溪浅嘟嘟囔囔。
“嗯,我去把它们赶走。”
周溪浅抬了一下胳膊,发现抬不大动,瘪下嘴,“是我想出去看鸭子。”
凌晋将人抱了起来,“那我抱你出去。”
周溪浅十分抗拒,“我这个样子怎么出去?我不出去!”
凌晋将周溪浅圈在怀里哄,“那我把它们抱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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