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舌都快生了疮,才终于在百日宴的两日前看到了那幅百子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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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曾想,那丁画匠是因行事张狂得罪了人而遭了诬告,很快便洗清冤屈、从牢里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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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福祸相依,女皇听闻此事,倒对他生了好奇,不仅看了他的丹青,赞他妙手,还将他叫进了宫中、与他对酒论画,使他的名声更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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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个时候,戌儿的百日宴才刚过三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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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孙自从听说了这事后,便马上开始“若是——”、“若是——”地扼腕憾叹个不停。她为他解困的用心,再也没有被他提起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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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说,与这百子图有关的里里外外,就没有一样让她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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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扶光以为她能记得《百童嬉戏图》里的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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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么可能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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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去看去记了,她连想都不愿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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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丁画匠画的还是陆云门画的,都只会让她觉得心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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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因如此,她从未对外说过这事里的曲折,便是陆云门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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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扶光要是能说对,那才是件吓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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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她在意的,是陆扶光说出来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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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小郡主信誓旦旦地说,先皇题字赐下的那幅《百子嬉春图》,在太子西迁的途中,被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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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孙第一次同她说起丁画匠的百子图时,她自然也记起了那幅《百子嬉春图》。可听到她问那幅画的所在,太孙却有些不乐意,最后也没有答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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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太孙一向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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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心思全在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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