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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为还潦倒时的一饭之恩、曾拿出许多自己的画赠给恩公,其中便有一张百子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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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孙听说此事后,对那张百子图念念不忘,费了好些功夫才将它弄到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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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当真正得了它以后,他很快就忍不住在被灌了几碗黄汤后的会友宴上、暗暗吹嘘了起来,说他近日得了张很不得了的百子图,呼朋唤友地要他们到戌儿的百日宴上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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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放出风声后没几日,那丁画匠便进了大狱,罪名是与谋逆的罪臣私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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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幸的是,太孙最喜看到别人搔头抓耳、猜不出来的挠心样子,因此在众人百般追问那画匠究竟是谁时,他说什么都不肯提前告诉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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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一言既出,百日宴上便定要拿出幅能配得上“很不得了”这四个字的百子图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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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孙没了主意,陆品月却在仆从悄悄来报信的当下就想到了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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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早就不满太孙一旦醉了就管不住嘴的性子,想藉机让他多急一会儿、明白明白什么叫祸从口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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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她佯作不知此事,即便看到太孙在自己面露出了有口难开的样子,也从不相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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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太孙为这事攒眉蹙额了好几日、终于求问到了她这里,她才一脸为难地想了想,道实在不行、可以让她的胞弟来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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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云门的画,自然也能称得上“很不得了”。解了燃眉之急,太孙对她连声道谢道好、信任更加,她也自信不会有差池地给远在长安的陆云门写了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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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接连数日,音信杳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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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离戌儿百日宴越来越近,她只能一封又一封地写、命人奔马疾驰送到陆云门的院子,此后虽有回音却是在推三阻四,最后还是靠着她不断死告活央、窝火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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