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脑袋，最边上的赵仁也趔趄了几下，一众文官们被迫迈着不稳的步子，狼狈地追在马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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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得周遭的士卒一阵嘲笑，甚至还有人扔去不少雪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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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蕊的脸被冻得通红，还正巧让一个拳头大的雪球砸中了耳朵，雪屑积在耳后的衣领里，凉得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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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何必如此对他们？”楚晏质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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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长宁抬手品茗，悠然的茶香从他杯中翻涌出来，跟那群人的狼狈格格不入，“我说了，我有的是办法让你答应，你既如此心疼他们，不如答应我的要求？还是说，你要在这寒风中代替他们受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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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完嘲弄地瞥了一眼楚晏，认定他不会选择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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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在他看来，楚晏养尊处优三年，是不会主动去吃这种苦的。\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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