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覆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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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开口就听见了自己的哽咽，冻红的手互相抹开那些血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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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的顾长宁明显脸色不悦，眉头拧了拧，语气也丝毫不收敛那股厌弃：“这东西，你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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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晏跟顾长宁四目相对，那双眼睛里，从前爱意多直白，如今恨意就有多直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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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那股恨意似乎不是单纯针对他，而是针对他这个姜国太子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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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楚晏还是伤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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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出来。”顾长宁直起身子，攥紧手里的马鞭，命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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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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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试试看，使团众人的性命都在你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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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取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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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为何我军在这样寒天冻地里也能士气高涨，大败你姜国将士吗？”顾长宁将那根马鞭在空中轻轻一挥，回头冲身侧的楚晏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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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虽然雪停了，可外头依然冷风直吹，士卒都穿得厚实暖和，围着一个个火炉坐着，在雪地上烫出一个个黑色的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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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中间使团众人却干巴巴地站着，每个人的手腕都被一根长绳绑着，另一头系在一匹匹马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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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长宁也没给他答话的机会，坐在椅子上便自问自答：“将士们也是人，边疆苦寒无趣，总得安排些乐子才能让大家有动力，姜国使团既然是为了促进两国交好，那就做些牺牲让大家取乐一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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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话刚落地，马队便响起一阵抽鞭声，紧接着就是马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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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晏眼睁睁看着队伍中的红蕊被拉扯着奔跑起来，平日里活泼些的庆平也像打了霜耷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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