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他拿住你话里有什么岔子。”
不说还罢,一说着陆严更是吓住了,眼下跪在这庄严肃穆的公堂上,抬头骤见了目光如电的姚时修,说话便磕磕绊绊的,本来是真话,也给他说得像扯谎,“回,回二位大人,那日,那日生意没谈拢,那姜二爷急着走了,后来,他走了之后,娄城就随我到船上吃饭饮酒,是,是到第二天早上我们才散的!”
那周大人听得皱眉,暗骂这不成器的东西,说几句话也说不好!
时修听来好笑,“传你不过是做个证人而已,你怎么吓得这样?看你也是二十出头的年纪了,这年纪的男子汉,上个公堂就吓得打哆嗦,将来如何混得?”
陆严紧张得满头是汗,尴尬地咬住嘴,不知如何接话。
时修一壁叫他起来回话,一壁踅下案来,“说你胆子小,也有胆大的时候,当日见了富甲一方的姜二爷,竟然敢临时涨他的价。原本三百两的生意,你改口要了他五百两,你就不怕他在本地有钱有势,找几个人料理你一顿?”
经此一提,去年的事总算在陆严脑中清晰起来。出事前日,他坐船到了陆三集,那娄城下晌寻上船来,他在船上摆了一席,筛了酒还谢娄城,“此番多亏了你,我们家这老宅才得以脱手,明日签下契收了定金,不会少你几两谢钱,这一向是做保山的经纪行情,我知你家中殷实,不稀罕我这几两银子,但我的心意你不可不领。”
娄城搁下酒盅笑道:“区区小事何足道谢?陆兄听我一言,那姜二爷是本府豪绅,你不知道,他家中良田千顷,粮米不尽,有的是钱,我看他十分看重你家这处房产,依我看,你不如趁此机会,多卖些钱,否则错过这村,哪里再寻这样阔气的买主去?”
“你是说让我涨价?”陆严随之放下酒盅,“这恐怕不大好吧?临时加价,只怕他不肯不说,惹他生了气,索性不买了,那如何是好?”
“不会的,我陪他来看了几回,听他的口气,十分喜欢这地方,除了这地方别的他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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