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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了刃的刀锋折射着冷色光芒,伴随着一声嵌入皮肉的闷响,屠刀切割开母鹿的后颈。
血几乎是立刻渗了出来,泅透了干净的皮毛和面罩男的皮手套。
他用屠刀挑下来一块鲜血淋漓的肉,新鲜的肉被他抓在手里送过来时,还不住往下滴答殷红血迹。
面罩男将这块肉送到任慈面前。
啊?
她立刻会意,很是惊讶道:“生肉,直接吃?”
好在这一次面罩男并没有强饲任慈的打算。
他似乎理解了任慈对食用生肉的抗拒,高大沉默的男人歪了歪头,像是陷入思考。
而后,他将持刀的那只手举了起来。
当他推开皮面罩的时任慈震惊地瞪大眼。
弟弟连睡觉时都没有摘下面罩,他甚至不允许任慈碰触它。而现在,皮面罩的边沿被掀开一角,停留在了鼻尖的位置,男人的嘴巴和下巴露了出来。
他有着与兄长一样的面部滚落,下颌端正,线条分明。
只是右脸的位置,从嘴角到面罩边沿,崎岖不平、犹如被硬生生切割开的伤疤清晰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