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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不动。
她无奈,扬起眼尾看他:“你若这样,本王不如现在就走?”
这人躲不过去了,抿了抿嘴,将手慢慢地从桌子底下抬上来。
她看了一眼就明白了。
他的手,在薛府受刑讯时,曾自己探入火盆,将指纹毁了个干净。如今大半个月过去,包扎的布帛已经拆了,但模样仍是不好看的。
如何能好看呢。
原本很修长的一双手,疤痕斑驳,十个指尖更是被烧得厉害,新生的血肉粉嫩,部分地方还透着鲜红,让人一瞧就……
很疼吧。
江寒衣觉察了她的目光,神色极不自在,飞快地又要将手往下藏。被姜长宁一把捉住了。
“主上……”
“别动,”她握着他的手,却不敢用力,只松松地拢住,“一会儿碰疼了。”
不用她说,其实这人也不敢动。
他僵硬着,任凭自己的手被她攥在手里,一分也不敢往回硬挣,连呼吸都屏住了,只是睫毛抖动得厉害,目光躲躲闪闪的,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也不知道是因为打破男女大防,被她握住了手,感到羞赧。
还是因为手上的伤疤就这样无遮无掩,暴露在她的眼前,而感到自卑。
或者兼而有之。
姜长宁垂眸看了一会儿,忽地低下头去,很轻地,吹了一口气。
指尖新生的嫩肉,原本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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