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了粉碎。
鹤承渊心跟着破碎的灯一颤,可她一脸淡定,仿佛意料之中,淡然的模样更是叫他慌了神。
“阿梨,我不是那个意思,对不起。”
他颤着手递上沾了血迹的发带,“你……还愿意为我束发吗……”
沈知梨移过眸子盯住在夜间飘动的红色绸带,她没有接,而是木讷放眼瞧着空空如也朦胧的夜空。
鹤承渊悬在半空的手僵住,高塔上狂风猖狂,差点将他的发带吹走,他牢牢攥住发带的尾巴。
谁都没有错,可就是产生了隔阂……像一条自身难以跨越的鸿沟。
不知道对与错,也怕因自己的过错害了对方。
这座高塔有太多不好的回忆,她又像回到被囚禁胁迫的时候,整个人沉闷着仿佛陷入恐惧铺盖的梦魇之中,无法自救,只能选择堕落,放弃挣扎,等一个彻底的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