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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里翻了底朝天仍没人影,他戴上斗笠出了宫,街道上人来人往,成双成对,只有他形影单只逆行在人群之中。
她其实没有说错,魔气失控,他连与她上街都是奢望。
可是这样躲躲藏藏的日子还要过多久。
鹤承渊在京中找了一夜,从永宁王府、到破酒家、再到赌坊、甚至连谢府他都去了一趟,期盼她在这里也好,可是她不是原来的沈知梨,哪里都没有她的身影,她不见了,他找不到她。
心里越来越慌,不安感侵蚀身心,她的胳膊就是因他的赌气落下了旧疾。
他不想留她一人,可这一次,心里不想,身体却不允许他追出去。
鹤承渊穿行在街中,心提到了嗓子眼,他计划出京去寻。
天上出现一抹淡影,一只花灯从高塔方向缓慢升空。
他猛然转头,她站在塔端衣摆在风中乱舞,轻飘飘的仿佛花灯一般,一不留神便会随风而起。
鹤承渊心漏了一拍,没半点犹豫冲上高塔,沈知梨解了他今日早晨为她束的发,她双眼无神,呆滞坐在长椅上,融在黑暗间。
他想起来了……这地方是她第一次被谢故白控制,杀人夺命的地方。
她在内疚,对死去的侍女也好,对他也罢。
“阿梨……”
沈知梨闻言转首,隔着凌乱的发丝看向急匆匆赶来的身影,她淡淡扫了一眼,又别过了头,看向那盏花灯。
花灯是她半路上买材料打发时间自己做的,做的不够好。
那盏灯升了一半,歪歪扭扭遭吹灭了灯,直直砸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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