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蔺琅话没说完,牧拾耕猛地起身。
她亲眼看着牧拾耕的眸子从散漫变得冷峻,甚至看出一丝狠戾的杀意。
蔺琅背后一冷。
究竟什么样的误会能让牧拾耕恨成这样?
“念在你是段乘风老板的份上,我给足你面子了。现在请你离开!以后也别来烦我,那个杀千刀的跟你父母的消息我都一概不知!”
单初端着茶赶来,这才短短几分钟,牧拾耕就大发雷霆!
嘴里骂着杀千刀的,除了说的是牧教授,还能是谁?
蔺琅不了解他们父子间的仇恨,触到牧拾耕的逆鳞了!
她匆匆忙忙把茶盘放下,护在蔺琅面前,“她是客人,你不能这么对她!”
牧拾耕哪还管她客人不客人,谁都不能在他面前提他妈,更不能提那个该死的畜牲!
“你的账我会慢慢跟你清算!”
说完,他弯腰拿起那支玫瑰,把它扔在脚下,狠狠地碾碎了,离开厅堂。
单初在心底叹息一声,跟蔺琅解释:“他平时不这样的,他只是不允许任何人提起他的父亲,对不起,希望你不要怪他!”
“是我鲁莽了,应该是我道歉才对。”
“那你找他有什么事?也许我能帮上你。”单初拉着蔺琅坐下,把热茶端到她面前,想要继续在茶馆东扯西扯的话题。
“陈年旧事了,我想打听我父母的事情,而牧居安教授应该知道他们一些线索,但眼下牧教授在国外投身研究院,很久都不曾回国。我就想来问牧医生要到牧教授的地址,我想去M国找他。”
那蔺琅的算盘算是打错了。
“牧拾耕不知道,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已经拒绝接收牧教授的一切消息。这样吧,我想想办法,有消息我通知你。”
单初很惊讶,牧居安教授居然会认识蔺琅的父母?
现在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她认识牧居安教授,但她也许可以帮蔺琅旁敲侧击的问一问。
送走蔺琅,单初回头去找牧拾耕。
他倒好,洗了澡换上了睡衣,精神充沛地坐床上打游戏,仿佛刚刚一切都没发生过。
见单初进来,他抬眼笑着问:“你去了哪里?”
都这么多年了,牧拾耕这么一问,单初就知道,牧拾耕对她的秋后算账开始了。
“买菜。”
“菜呢?”
单初垂下眼,底气不足,“在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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