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拾耕坐在沙发上,死死盯着大门方向。
终于有动静了,单初那颗脑袋从门后钻出来,牧拾耕就迫不及待地站起来,想把人抓过来解释。
没想到,单初是进来了,还带回来一个客人。
他看一眼蔺琅,认为她是单初请回来的说客。
“怎么?对不起我,就找个人回来撑腰?”
单初扫了一眼,果真在茶几上看到了快递,还有那支玫瑰。
怪不得牧拾耕大发雷霆!
可现在蔺琅来拜访,不是她解释这些的时候。
单初不理会他的无理取闹,招呼蔺琅坐下,说:“拾耕,蔺琅有事找你,我先去给你们泡茶!”
牧拾耕叉着腰,瞪着单初离去的背影,却拿她无可奈何。
蔺琅横竖尴尬,她觉得牧拾耕总是在对单初冷嘲热讽,如果不喜欢她,可以辞退,干什么绑在身边为难?
除非,他对单初有点点私心?
那支玫瑰花就是导火索?
蔺琅意识到她在八卦,干咳了一声,拉回思绪。
“牧医生,谢谢你帮我诊治。”
“不用谢,这次来不及出手你就没事了。”
牧拾耕还是知道不能迁怒于人,语气温和多了。
听了他的话,蔺琅基本可以断定,能解子母蛊一定跟那个女人有关。
“牧医生,我还有个事想向你打听一下。”
蔺琅有点忐忑不安,牧拾耕看上去年纪跟自己相当,她都没什么记忆的事,恐怕牧拾耕知道的也不会比她更多了。
但谁让他是牧教授的家人,说不定还是知道一些呢!
难就难在,管家阿姨说两父子有隔阂,她不知道因为什么事,也就犹豫着不知道怎么开口,才不会惹牧拾耕生气。
“我们这关系,你可以直说!我又不会吃了你,你至于欲语还休嘛!”
蔺琅僵笑,这可是牧拾耕自己要求的,那她可就说了!
“牧医生,坦白说,我的父母在十七年前一场劫机案里失踪了。”
牧拾耕听见这个十七年,难以置信地瞅着蔺琅。
她是来打听事的吗?她是来捅刀子的吧!
十七年,今年也是他母亲的十七周年。
他靠坐在沙发上,双腿交叠,等着蔺琅的下文。
“这么多年,我父母的消息如同石沉大海。唯一知道他们线索的知情人就是你的父亲牧教授!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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