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一笑,眼眸若水般明澄清澈,泛着千万种深情,又似无底深潭,要将人吸噬进去。若有似无的呼吸,带着微妙的触压感,熨贴地从她四肢百骸抚过,柔似春风。
他这眼神看得她心中一荡,缩着脖子脸红到了耳根,只能从鼻腔里发出一声轻哼。
一刹那他觉得少女这地方生的真漂亮,和送他的那朵海棠花一样,粉艳艳的等着人吸食花露。
“啊——江弥你”一股痒意直衝头顶,她胡乱喊着他的名字,眼尾都因快意而泛起了泪花。
她抖着身子又泄了两回,香汗淋漓,目光涣散,白嫩的脚趾都舒爽的蜷缩起来。
青年的眸子里是倾倒万物的温柔,缱绻痴迷。手却如溺水的人抓住浮木一般,紧紧攥着她腰肢不放,粗长硕大的性器狠狠顶开高潮后的肉穴,少女的上半身瞬间弯成了一张薄弓,口中发出支离破碎的呻吟。
“邀月呃啊轻点、轻点夹”
他没回答,反而主动拉着她的手去按揉自己的胸肌,低哑的喘息听得她心跳如鼓,不住收缩的花肉紧含着那根烙铁般的肉棒,甚至能清晰感受到上面狰狞的青筋。
这一绞杀得江弥腰眼一麻,连强撑都做不到,从喉咙里发出一阵颤抖的低吼,狠狠将她压进骨血里,哆嗦着射了出来。
他浓密的睫毛还在微微地颤动,颤得她心里如同被羽毛轻扫,忍不住像是逗弄灵兽似的,用指腹轻轻摸着他下巴。
她手指摩挲得江弥心尖微微发痒,仿佛一股电流穿过全身,还埋在她花穴里的孽根又硬了起来。
“正好那六欲天功比阴阳合欢功厉害多了,不如合欢老祖你来做?”
“我”他脸上潮红本就未褪,现在更是红的滴血,阳物埋在她身体里生根了似的不肯拔出去,克制着自己一动不动,好像这样就能不被发现,再多留一会儿。
“邀月”他怅然看着她目露哀求,仿佛是暴风雨中失去遮蔽的流浪小狗,“我保证不动!让我插着吧……”
她似笑非笑,恶意伸指在龟头下最敏感的一圈磨了磨,见他小腹颤抖铃口翕张着吐出一口前液,身体却一动不能动只能幽怨地看向她,这才觉得心里舒坦了。
她来这万剑山自然不是白来的,今早已经趁所有人聚在少阳峰之际,摸清了归一峰上藏经阁的门路。
“当然是为了破天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