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烟已隐,夜月清辉,照得万剑山五峰好似蒙了一层银纱玉雪,弟子散去各回庐舍,喧闹了一天的少阳峰终于静荡下来。
四位长老和掌门各选拔一位真传弟子,江弥和凌无劫却双双入选,只是让凌无劫改投在长老云慈门下。云家是仙门世家,历代万剑山长老都有他们的族人,这一代甚至是两兄弟同时身居高位,人员变动也不过是他们一句话的事。
真传弟子的佩剑由普通的青钢剑换成了用玄铁锻铸的寒潭剑,连漆黑的剑鞘都刻着他的姓名。按照万剑山的规製,衣服也换成玄色镶红边的弟子服,衣领手腕处的红色让他心情莫名畅快。
青年微笑不语,只是摇头。
“一朵花而已,百里妖女就是随意丢的。”
江弥脚步突然一顿,面容严肃到有些阴沉:“她不是妖女。”
万剑山的外门弟子住的是大通铺,内门弟子则是四人一间,到了真传弟子就有了自己的房间。
江弥侧躺在床沿,如此方能让窗外的月光投在自己身上。一天星斗,庭树摇风,他半边身体晕染在银白色的光影里,轮廓俊美如画,发丝像是吸收了月的光华,如缓缓流动的溪水,柔和润泽。
夏日的衣衫轻薄,少女的肌肤热气都似乎能隔着衣服透过来。呼吸在他的脖颈之上轻轻掠过,一道轻如梦呓的声音在他脑后响起——
心跳蓦地变急,他有些茫然又惊喜地回头,几乎是下意识的抱住她,将脸埋进她的发间深吸着气,让她身上的冷香充斥鼻息:“邀月”
“我我怕花丢了。”
“唔——”
那滑腻细嫩的触感像绵软的针扎在心底,泛起酥酥麻麻的痒,挥之不去。他不但不肯松手,还将另一隻手移至玉门扣弄,捻住花蒂旋按起来,声音倒是诚恳:
少女面上闪过一丝羞恼,散乱在额前的碎发微微汗湿,断断续续地嗔道:你、你怎的唔这般不听话了?”
"我只是想服侍邀月"
男人叼着她的乳尖像狗似的又舔又咬,刚刚泄过的身子本来就敏感,她指尖都因过量的快意而发麻,隐约觉得自己是不是旷得久了,简直敏感的不像话。两隻细长的腿儿主动去勾他的腰,可嘴上仍然不依不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