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过期不候。

士，得知警方来意，她调出近年来的病历资料，但对很多细节一问三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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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听说过和冯女士相关的案子。”年轻护士说道，“好像都过去好几个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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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法程序就是这样。”祝晴语气平静，“只要一天没宣判，案子就不算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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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每一行都有每一行的门道啊。我们精神科也是这样，病人的治疗周期至少要以年计算。只要一天没康复出院，我们的工作就不算结束。”年轻护士说着，继续翻阅着病历资料，“即使出院了，遇到刺激也可能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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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地，一道粗声粗气的欢呼声响起，祝晴和莫振邦的注意立即被吸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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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坪上，一个中年男人咧着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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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晴记得他，那个从小拉扯弟弟妹妹长大，自己却从未当过一天孩子的可怜人。如今精神分裂的他，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像个三岁孩童，而那些他含辛茹苦带大的弟弟妹妹，再也没来看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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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他忽然歪着头说道，“今天是我妹妹的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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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气质温婉的中年女医生蹲下身，将散落的发丝挽到耳后，柔声道：“冬冬真棒，还记得妹妹的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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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声音温柔得像是在哄孩子：“不过也要记住自己的生日，这个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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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露出困惑的神情：“我的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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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八月呢，还要等半年。”她笑着说，“到时候我提醒你，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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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好啊！”男人脸上浮现出与年龄不符的天真期待，“我还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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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吃蛋糕对不对？”女医生接话道，“我给你准备水果蛋糕，就你一个人吃，不和别人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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