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过期不候。

会说是左手有疤，一会又说是右手，你们可能得白跑一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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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晴轻轻摆手，示意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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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病房，冯凝云正坐在床边吃晚饭，听见脚步声回头，目光追随着自己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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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之前祝晴在西贡分院看见她时疯癫的状态相比，这段时间，冯凝云的精神状态明显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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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臃肿的身躯和随意绑好的头发，与档案里那个优雅的芭蕾舞者判若两人，可相信对她而言，这段时日，才是人生中最轻松自在的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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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此刻，她是安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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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振邦追问起当年的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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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手上有刀疤的男人，究竟是谁？如今警方真正掌握的线索纷杂，即便将明德与药厂交叉对比，但方向仍旧模糊。如果冯凝云能再回想更多的细节，即便仅仅作为参考，也能帮助警方缩小排查范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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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再想想那个人的样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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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凝云瑟缩了一下，手指捏紧病号服的衣角，不解地望向荣子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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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她实在想不起来，就不要勉强了。”荣子美说，“毕竟像你们说的，那是十八年前的事……就算是正常人，对十八年前发生的事，也很难留下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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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振邦沉默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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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祝晴在冯凝云面前蹲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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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口袋里掏出随身携带的笔记本，翻开空白的一页，轻声引导：“你会画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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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你是怎么看见他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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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凝云看着祝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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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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