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揍小孩！

丹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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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篡改她的工作记录。”程星朗的指尖轻点纸页上的名字，“十八年前，赖丹荷就在西贡分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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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找到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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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天前，他在正勤大厦的夜市小巷拦住赖丹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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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不知道。”程星朗垂眸，声音低沉，“三天后，她死了。和十八年前的手法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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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晴翻开餐桌桌角的报纸，折痕处是最近的命案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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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年，他从未放弃过，如今也不会只被动地等待着警方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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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晴抬起头：“如果一个月前出现在疗养院的是你，目击者看到的也是你……那‘弟弟’根本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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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星朗高效完成调查，此刻将调查结果一一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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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隐约感觉到，正是因为他逐步接近真相，才引来这次残忍的凶杀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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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控里那个人确实是我。也就是说，现在最大的嫌疑转到我身上。”程星朗抬起眸，“我在包庇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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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直视着祝晴的眼睛：“或者，我就是他们口中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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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程星朗拿起餐刀，笑着说，“先填饱肚子，再公事公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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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你回警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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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桌前安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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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叉撞出清脆的声响，这是十八年来，第一次有人陪他在这个家里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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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祝晴看着他，“和你弟弟有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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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程星朗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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