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揍小孩！

晴接过餐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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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晴意识到程星朗已经回来，是隐约的直觉。监控画面里熟悉的步态，到新年零点那声温柔的祝福，甚至邮件里那句平静的“注意安全”，以及突然转入嘉诺安疗养院的冯凝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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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月前，他们一起前往明德精神康复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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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相信，相比较“弟弟”，程星朗本人更在意冯凝云的行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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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德西贡分院安保严密，但是我发现，荣子美给她母亲办了转院手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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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凝云作为明德的长期病患，可能知晓内幕，而荣子美的转院操作降低了接触难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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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医疗设备公司工程师的身份进入疗养院，成功见到冯凝云，甚至顺手修好仪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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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她看当年凶手的照片，他们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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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凝云在那间精神病院住了超过二十年，她认识那个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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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毕竟是精神病患，即便如今与女儿相认又减了药，她的精神状态趋于稳定，可说出的话能有几分真，几分神志不清，谁都无法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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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凝云说，那个疯子在夜晚被带去医生办公室吃糖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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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晴的眉心拧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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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个月来，程星朗执着地追查着当年的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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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循着每一条可能的线索，从明德精神康复中心在职医护到早已离职的清洁工，甚至还翻出几位已故人员的遗物。直到不久前，他终于从一位退休老护士手中，接过一本手抄的工作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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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本泛黄的名单里，祝晴见到“赖丹荷”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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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的实习护士，就是刚死的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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