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这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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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凯恆看了照片一眼，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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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之前是不是说过，之前那个蝴蝶是你在嗨了之后看到的东西，画出来的，那是不是这些场景，也是你在嗨了之后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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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凯恆缓缓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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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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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这个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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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依的手指落在了画作中，指向了那个在慕蝶身下出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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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一个人的轮廓，看不出究竟是男人还是女人，用的也不是肉色，而是一抹偏粉的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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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我什么都没有看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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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官，您应该知道，在嗨了之后看到的画面，大多数都是幻想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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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凯恆给卫依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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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的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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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的，警官，我只希望这样配合，能让我少坐两年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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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依叫人將周凯恆带回拘留所去，就在周凯恆隨著警卫往外面走的时候，卫依忽然说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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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从案发现场带没带走一支笔，或者说，你见没见过一支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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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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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凯恆不知道卫依为何会这么问，疑惑地摇了摇头后，便隨著警卫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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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依暂时没有离开审讯室，提笔画下了她记忆中，慕蝶插在发间的那支笔的样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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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审讯室，她將画的东西，交给了盛凌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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