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这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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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依走向了审讯室的方向，每一步都走得愈发地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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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凌凡的办公室里面，盛凌凡拿起刚刚的文件夹，只见文件夹的封面上写了几个大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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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洲市重点观察嫌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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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將其中的一张纸抽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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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名，池怀渊。性別，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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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凌凡在这个月的评语下面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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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確认无犯罪倾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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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讯室里面，卫依坐在周凯恆的对面，周凯恆仍然是那副无精打采的样子，眼眶凹陷得好像更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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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在被拘留的时间里，周凯恆的毒-癮发作了一次，首次戒独挺辛苦的，他变得憔悴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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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记得，在你刚进包厢的时候，慕蝶的头髮是盘起来的还是披在肩膀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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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凯恆无精打采地看了卫依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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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应该是披在肩膀上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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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时间，周凯恆没少回想那天的经过，然而自己当时確实不在状態，能想起来的东西实在是有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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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確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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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是披在肩膀上的，我记得不是很清楚了，当时慕蝶坐在很暗的地方，我看不清她究竟在做什么，只是听到她叫了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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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依点了点头，將面前周凯恆放在公寓里面的几张画作都递给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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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凯恆，这几张画作是你画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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