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整个大队二百六十三口人,不管岁数大小,按人头均分。
往年也是这么分的,却只有两头猪……
也在腊月二十号这一天,邮递员来送了年前的最后一趟信。
邮递员姓陈,三十多岁的年纪,负责和川公社这一片,每天或骑或推,要走很远的路。好像那山那人那狗一样,他接的是他爹的班,只不过陕北不如电影中那么山清水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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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啊,王言,人民日报都给你来信呐?”
……
我叫王言,是一名积极分子,原是京城丰台家具厂二级木匠,主动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
我认为,既是接受教育,便要有学习心得,有学习报告,所以我在陕北的黄土高原做报告给党听!
我生在东北的黑土地,长在京城的胡同中,少时读书学习历史、地理,方知三秦故地,方知黄土高原。
火车过潼关,经长安中转北上,树木便愈发稀疏,一望无际的黄土地逐渐侵占了我的视界……
我们在林县下了火车,县知青办的人接站……最后接我们的,是白店大队的刘汉文。他皮肤粗粝,黑里透红,说话气走丹田,声如洪钟,是一条响当当的陕北汉子,他是我在这里的领路人,是我的老师。
我们到了白店大队,被分配到了村口的窑洞,据刘大哥说这里以前是此地的地主之家……
去了县城,见到了本地的热闹……
也发现了红火的副业,对比我白店大队的吃不饱穿不暖,我想要做些什么,尽我所能的贡献我的一份力量,给这片黄土地。
目标,就从打一口白店大队的井开始,使我大队的乡亲们免于来回二十里的山路。
我是个木匠,虽然仅是二级,然而家具厂的人都认为我有七级,都说我有几分木匠天才,生来就是干木匠的。在随我的师父张学习半年多之后,便能独自负责一些出口家具的制作了,而后更是全部都能自己完成。
于是我提出给大队的人做家具,让刘大哥为我扬名,多介绍一些人来。俗话说嘴上没毛,办事不牢,刘大哥对我当然是有几分怀疑的,然而他终于还是愿意浪费木头,选择相信。
我做了一方炕桌……在和川公社张书记的力助之下,县里……
至我将信寄出之前,大队中已有十个与我年龄仿佛的小伙子随我学习木匠手艺,县里的乡亲们定做了……
以上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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