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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姨娘突然嗤笑出声:“大少爷不妨去库房瞧瞧,夫人陪嫁的紫檀描金柜可还锁着?”她腕上红痕刺目,声音却清亮,“倒是三姑娘屋里的暖手炉,昨儿个还在妾身院里瞧见过。”
谢无瑜适时啜泣:“上月姨娘风寒,把我那件狐裘都当了换药。”
“你血口喷人!”谢夫人突然抓起碎瓷片,“我这就划烂这张嘴——”
“母亲!”谢无岐慌忙去拦,瓷片“滋啦“划过他手背。血珠溅上谢夫人杏色裙裾,晕开朵朵红梅。
章姨娘趁机拽过女儿跪好:“妾身愿领家法,只求夫人莫再为难孩子。”她重重磕头,额角顿时青紫一片,“当年那碗红花药...妾身认了便是!”
满屋霎时死寂。谢将军手中匕首“当啷“落地——他想起章姨娘小产那日,稳婆从血泊里捡出的已成型的男胎。
谢夫人突然尖笑:“好啊,你们母女演得好戏!”她胡乱抹了把脸,胭脂在掌心糊成血似的红,“老爷若认定是我做的,不如现在就写休书!”
“娘!”谢无岐急得去捂她的嘴,“您糊涂了!”
窗外忽起狂风,卷着沙粒拍打窗纸。谢无瑜趁机瑟缩着往父亲怀里钻,冰凉小手握住他拇指:“爹爹,瑜儿冷!”
谢将军解下披风裹住女儿,转头看向发妻时,眼底最后一丝温情也熄了:“夫人累了,回房歇着吧。”
“我不走!”谢夫人突然甩开儿子,簪环散落一地,“今日非要撕开这贱人的皮!”她踉跄着扑向章姨娘,却被谢将军抬手格开。
“咣当”一声,谢夫人撞翻博古架。前朝青玉瓶摔得粉碎,她怔怔望着满地狼藉,突然想起这是成亲那年,丈夫亲手摆上的“岁岁平安”。
章姨娘突然伏地痛哭:“都是妾身的错!求老爷开恩,让夫人打骂出气吧。”她故意露出腕上旧疤——那是某年端午,谢夫人罚她跪碎瓷片留下的。
谢无岐再也忍不住,拔高嗓门:“父亲就这般纵容妾室欺辱主母?”
“啪!”
一记耳光抽得他偏过头去。谢将军虎口发麻,看着儿子脸上浮起的指印,恍惚想起教他拉弓射箭的旧时光。
谢无瑜突然挣开父亲怀抱,捡起碎瓷片抵住咽喉:“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她哭喊着往外跑,“我这就去慈安寺剃度——”
“拦住她!”谢将军急喝。两个婆子慌忙堵住院门,却不敢碰娇贵的小姐。
章姨娘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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