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带,有人撩她裙摆。在布料撕裂声中,她听见自己发间的步摇坠地,珍珠滚落的声音格外刺耳。
云绫罗的眼底闪过一丝悲愤。
“你们一定...会给林子昂仕途吗?”
她颤颤巍巍地问。
“放心吧,公主殿下。你把我们伺候好了,保准叫你那位夫君过的服服帖帖。”
郑尚书的手指像枯枝般刮过她肩头的玉兰纹身,引来一阵战栗。
云绫罗死死咬住下唇,直到尝到血腥味。
“愣着做什么?唱曲儿啊!”方才认出她的年轻官员拍案喝道,眼中闪烁着施虐的快意,“你们乌兰女子不都善歌舞么?”
满座哄笑中,郑尚书突然拽住她的披帛用力一扯。金丝牡丹襦裙的系带应声而断,前襟顿时大开,露出绣着并蒂莲的藕荷色肚兜。冰凉的空气贴上肌肤,激起一片细小的疙瘩。
她本能地护住胸口,却被身后侍卫扣住手腕。
“装什么贞洁烈女?”郑尚书啐了一口,“张阁老府上不是早就玩过了?”
山羊须抖动着凑近,酒臭混着口涎的气味喷在她脸上。
云绫罗闭上眼。
她自小被千娇百宠地养大,最在乎的就是自己的脸面。
可她现在不仅弯了膝盖,连脊梁都要被人踩进泥里。
“啪!”
一记耳光将她扇倒在地。珍珠步摇从发间脱落,砸在青砖上碎成两截。
“给脸不要脸!”郑尚书揪住她的头发迫使她仰头,“真当自己还是乌兰公主?你现在是林子昂送来讨好我们的玩意儿!”
头皮传来撕裂般的痛楚,泪水模糊了视线。透过朦胧泪眼,她看到满座衣冠禽兽兴奋涨红的脸,有人已经解开了腰带。
“妾身...唱。”她咽下喉间血腥,颤抖着挤出笑容,“《子夜四时歌》...对吗?”
侍卫松开钳制。云绫罗慢慢爬起,拢住破碎的衣襟。当她开始歌唱时,乌兰古老的调子像一把钝刀,一字一句剐着她的喉咙。
“春林花多媚,春鸟意多哀...”
郑尚书的手已经探入她裙底。她盯着厅堂正中的《寒江独钓图》,画中渔翁独坐扁舟。蓑衣上积着雪。
“春风复多情,吹我罗裳开。”
年轻官员突然从后面抱住她,牙齿啃咬着后颈。疼痛让她走了调,歌声变得支离破碎。有人递来酒杯强行灌下,辛辣的酒液呛进气管,引起一阵剧烈咳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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