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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后续的雷霆手段,必须由陛下定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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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陛下如今不适,药浴施针之时更是不喜被人打扰,不知要等多久。
“还需多久?”
那宫人头垂得更低了些,额角似乎沁出一点细微的汗意。
“回官宫,太医方才交代,肩井、风池二穴需留针半刻钟。至于药浴……待拔了针,陛下便可起身更衣了。”
她的意思很明确:拔针后,陛下就能出来了,但此刻,绝不可入内打扰。
“知道了。”
她淡淡应了一声,不再多言。
廊下重新陷入一片压抑的寂静。只有那浓得化不开的药味,固执地萦绕在鼻端,提醒着里面正在进行的一切。
官兴如身姿笔挺地站在原地,如同一尊沉静的雕像,唯有那双锐利沉凝的眼眸,透过紧闭的暖阁门扉,仿佛能看到里面深褐药汤中那闭目隐忍的身影。
半刻钟……她在心中默数着时间流逝的滴答声。
每一息都如同在烈火上炙烤,广华山那边内禁卫马蹄踏起的烟尘,御膳房库房里正在进行的、令人窒息的重新清点,还有慎刑司地牢中可能正在进行的拷问……无数条线索、无数个亟需定夺的节点,都在她脑海中飞速旋转、碰撞。
伺候陛下药浴事情她也做过,深知陛下脾性的她知晓,龙体违和之时,尤其是这药浴施针的关键时刻,最忌惊扰。
半刻钟……不算太长,等一会叫人进去侍候更衣再进去也无妨,犯不着此时进入说一些晦气事触怒圣颜。
她必须等。
时间在药气的包裹下,粘稠地流淌。
侍立门侧的两个宫人连呼吸都放得极轻,在官兴如的眼皮子底下,就连之前微微放松的姿势也做不得,身子绷得笔直,额角的汗意却更明显了些,显然也被这无声的压力所笼罩。
终于,仿佛过了许久,又或许只是堪堪半刻,暖阁内传来一声极轻微、却如同天籁般的动静——似是银针被小心拔出的细微声响,紧接着是太医压低嗓音的禀报,“陛下,针已起,药力已行开,可以起身了。”
官兴如的背脊几不可察地绷紧了一瞬,旋即恢复如常。
她微微侧首,目光示意了一下门侧的宫人。
那宫人会意,立刻以最轻柔的动作,小心翼翼地推开沉重的暖阁门扉。
一股更加浓郁、混杂着浓烈药草气息的温热湿气,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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