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名赵建国”——原来他早就改了名字,以“赵老师”的身份守护着这里。
校庆那天,林砚之特意穿了件白衬衫,领口别着父亲留下的钢笔。操场上挤满了人,白发苍苍的老者牵着孙辈的手,指着教学楼说“当年这墙是我们亲手刷的”,年轻的校友举着相机拍照,嘴里念叨着“陈校长当年总说,知识能劈开黑暗”。
当主持人请出“特殊嘉宾”时,林砚之的眼眶忽然热了。张岚穿着笔挺的西装走上台,胸前的党徽在阳光下发亮,她举起话筒时,声音带着抑制不住的激动:“今天,我要向大家介绍几位真正的创始人——”
聚光灯亮起的瞬间,林砚之看见母亲站在台上,身边是拄着拐杖的老陈,而最后走上台的人,穿着简单的灰色夹克,眉骨的疤痕在灯光下泛着浅粉色,正是赵峰。他手里捧着个红布包裹的盒子,打开时,里面露出半枚生锈的警徽,和老陈一直攥在手里的那半枚,严丝合缝地拼成了圆形。
“1987年的夏天,有一群人用特殊的方式,为我们搭起了这座避风港。”张岚的声音透过音响传遍操场,“他们中有人隐姓埋名,有人背负骂名,有人甚至没能等到这一天......”她指向大屏幕,1987年的刑侦地图被缓缓展开,红铅笔圈出的拆迁工地,如今正是希望小学的位置。
母亲接过话筒时,台下忽然安静下来。“我当年假装投靠赵副局长,是为了把赈灾款安全转出来。”她的目光扫过人群,“老陈同志拖着伤腿,一次次把钱从监视下送出来;赵峰同志用了三十年隐藏身份,守着这个秘密;而我的丈夫,林建国同志,在1988年学校建成那天,永远倒在了这片土地上。”
林砚之的呼吸骤然停滞。父亲不是假死?她猛地看向老陈,老人正用袖口擦着眼角,点了点头。
“他当年为了掩护最后一笔汇款,被赵副局长的残余势力袭击,就牺牲在那棵槐树下。”母亲的声音哽咽了,“他临终前说,别让孩子们知道这些黑暗,让他们只记得阳光就好。”
赵峰走上前,将那枚完整的警徽举过头顶:“我父亲当年确实犯了错,但他最后选择把密函交给了林叔。他说,就算不能赎罪,也要让钱真正用到该用的地方。”他顿了顿,目光落在人群后排,“今天,还有位特殊的客人从云南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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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民族服饰的女人缓缓走过来,耳后的痣在阳光下清晰可见。她手里捧着个相框,里面是1987年那张女大学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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