档案馆!”他的喊声混着闷响传来,“负三楼有1987年的匿名捐款记录,找编号0815!”
林砚之顺着来时的路狂奔,背包里的账本硌得后背生疼。穿过通风管道时,她听见外面传来枪声,忽然想起赵峰眉骨的疤——或许不是刀伤,而是当年为了保护证据,被自己父亲打的。
档案馆的铁门在身后关上时,林砚之的手心全是冷汗。负三楼的恒温库房里,编号0815的档案袋静静躺在铁架上,封条完好无损。拆开的瞬间,泛黄的汇款单上,汇款人签名处写着个潦草的“陈”字。
“我就知道你会来。”老陈的声音从门口传来。老人拄着拐杖站在阴影里,神经抑制剂的药瓶在手里晃出轻响,“当年你父亲把密函交给我,让我以匿名方式捐款。他说如果事情败露,至少钱能真的帮到孩子。”
林砚之转身时,看见老人掀开裤腿,假肢接口处的皮肤磨出了血。那不是普通的伤残——档案里记载,1987年那个雨夜,老陈为了掩护父亲转移证据,被卡车撞断了腿。
“女大学生是自愿假死。”老陈的声音突然哽咽,“她现在在云南支教,改名换姓守着那所希望小学。”他从怀里掏出张照片,穿民族服饰的女人正给孩子系红领巾,耳后隐约能看见颗痣,“赵峰这些年一直在找她,却不知道她早就换了身份。”
库房的灯光突然亮起,林砚之看见母亲站在老陈身后,手里举着的手机正对着他们。屏幕上跳动的录音进度条,和她藏在领口的录音笔频率一致。
“都结束了。”母亲走过来,指尖抚过账本上的火漆印,“赵副局长的残余势力刚才已经被控制,当年的真相......”
“不,还没结束。”林砚之突然开口,目光落在汇款单的银行戳记上。1987年8月16日——父亲“牺牲”的那天,这笔钱才最终到账。她忽然明白父亲那句话的真正含义:正义不是非黑即白,有时候需要有人在阴影里搭建桥梁。
晨光透过气窗照进来,落在三人交叠的手上。账本、密函、捐款记录在光影里拼凑成完整的图案,像块历经风雨却终未褪色的拼图。林砚之摸出手机,给纪检委张书记发了条信息:“证据齐全,但请查清款项最终去向——为了那些在希望小学里读书的孩子。”
走廊传来档案馆管理员的脚步声,老陈忽然哼起段熟悉的旋律——是1987年警校的校歌。母亲跟着轻轻哼唱,林砚之看着他们鬓角的白发,突然想起太平间里那个替身警服上的奖章,或许那不是道具,而是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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