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错了。"他说,"百姓不是猪猡,是你们的刀,迟早会砍到自己脖子上。"
张让的笑容僵住了。他望着远处奔来的玄甲军,突然挥了挥手。二十个暗卫从坟包后窜出,手中的短弩对准张梁的心脏。与此同时,乱葬岗四周的荒草里也冒出无数刀光——那是十常侍的"死士营",个个脸上蒙着人皮面具,手里提着带倒刺的鬼头刀。
"来得好。"张梁大喝一声,蛇矛如游龙般刺出。第一矛挑飞两个暗卫的短弩,第二矛扫断三柄鬼头刀,第三矛直接捅穿了张让的贴身护卫。他的动作快得像道闪电,蛇矛尖端竟在空气中划出火星,将扑上来的死士砍成两截。
"将军!"
熟悉的呼喊从身后传来。皇甫嵩带着玄甲军冲进乱葬岗,战马踏碎荒草,马刀劈开刀光。他的玄甲上还沾着血,那是刚才在城门口斩杀十常侍暗卫时留下的。"张梁!"他吼道,"接住!"
一张铁胎弓破空而来。张梁接住弓,反手一箭射向张让。张让慌忙闪躲,却被箭簇擦破了半张脸。皇甫嵩趁机冲上前,定羌剑直取张让咽喉——那是他用当年在凉州斩杀匈奴王的剑,剑刃上刻着"为民"二字。
"陛下不会放过你们的!"张让捂着脸尖叫,"老夫是天子近臣,你们敢杀我?"
"天子?"皇甫嵩的剑停在张让喉前半寸,"你可知,今早陛下在龙椅上哭着说'朕对不起百姓'?"他的声音突然低沉,"你害的不是朕的臣子,是朕的爹娘。"
张让的瞳孔骤缩。他突然想起三天前,皇帝在偏殿召见他时,那双红着眼眶的眼睛——那是被十常侍蒙蔽了三年的天子,终于在看到灾民尸体的画像后,流下了血泪。
"杀了他!"张让嘶吼着,"杀了他!"
暗卫和死士们疯了般涌上来。皇甫嵩挥剑斩翻三个死士,回头对张梁喊:"带百姓突围!我来断后!"张梁却没有动,他的蛇矛突然化作银龙,枪尖点出七朵枪花,每朵都挑落一个暗卫的头颅。
"将军,"张梁的声音带着哽咽,"您说过,要带百姓回家。"
皇甫嵩突然笑了。他想起二十年前,在陇西的雪地里,他背着受伤的张梁走了三十里山路,张梁当时也是这样,眼睛里燃着不服输的火。"好。"他说,"你我并肩,杀出条血路!"
两人的兵器相撞,溅起火星。玄甲军的喊杀声、百姓的欢呼声、十常侍的惨叫声,在乱葬岗上空交织成网。张梁的蛇矛挑飞最后面暗卫的短刀,皇甫嵩的定羌剑刺穿了张让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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