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拉,从眉间,脸颊,下巴,鼻尖,依次轻轻吻过,却独独不曾落在嘴唇。
他笑了,却是掐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张开嘴唇,然后补足了刚才没有碰触过的地方。
关上门的一瞬间,他抓了她的手,握在了手心。
很奇怪,当她的手被他包裹住的时候,她并不会有任何心跳过速的感觉,或者说并不会有任何心动。
在外面,她从来不敢明目张胆地直晃晃地看他,只是和他并肩站着,感觉着他的存在。
她忽然心里想起来一件极不合时宜的事情。
褪去初见的紧张和稚嫩,时间的长河将河沙冲刷,漏出河底的本来面目,许多事情就是会在很久之后的某个瞬间才会猛然惊醒。
她在心里这么讲。
她又自嘲地笑了笑,又补了句。
终于,到了楼下,春季的夜里,虽然气温已经回升,但是还是有些冷意。风吹过来时,她想起了一句她一直心心念念的一句话“凉风送暖意”。
他上车前,到底是又问了问她:“到底要去哪?总不能是还没想好吧?”
他听后一愣,然后笑着说:“那你可得穿的暖和点,西安的早上可是冷。”
终于,他走了。
她怔愣地想到了一件事,除了第一次见面,他好像很久没有牵过她的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