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喝酒了?”
玫瑰调的冷香。
陈嘉效没什么说的,发现自己对于这句话里很多明明再熟悉不过的代名词没有丝毫融入感。
这个问题放在任何一段在正常的关系里,可以是试探,可以是关心。陈嘉效还是没说话,见她没动的意思,直接蹲下来,把她裙摆撩开,才发现她今天穿的是高绑带的靴子,很麻烦的样子。
他并不是什么冷静的绅士,自己蹲在一个高傲冷漠女人的脚下,满腔邪火。
郑清昱一手扶着鞋柜,身体曲度充满韧性,又是闲散的,她今晚敷了妆,除了红唇是原本的颜色,眉、眼、颧骨,甚至鼻尖都铺有闪片,眼线自然在鲜明的双眼皮褶皱下延展,整张平整度无解的脸比起一贯的冷,多了些凌厉的艳。
“出去之前,陈总就差点被绊在自己小区里了。我知道,你们男人的夜生活才刚开始而已。”郑清昱眼神忽然染上几分迷离,轻佻从那张始终淡漠的脸上掠过,“每天跑五公里,才能保持这种精力吧。”
不过一瞬,陈嘉效又松开了她。
说完,郑清昱把自己所剩无几的全身力量从鞋柜撤走,头偏过去的瞬间,一股强劲的风从下面灌起,手腕快被捏碎的错觉,她本昏沉的身体在一阵急遽旋转中飘然如云,红唇刚张开就被狠狠含住了。
两人在一片阴影里对视片刻,陈嘉效喉头动了动,“你来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