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上去了。”
散场的时候已经十一点多了,郑清昱在包厢门口又碰到陈霆民。席间有人感慨,陈书记原配和儿子才是最惨的,有人立马反驳,“惨什么,人家过得不要太好好吗?江姐就不说了,她儿子现在听说在外企当高管呢。”
“学什么医,咱们脑子有泡才学医。”
“今晚有人聊到你。”编辑好,郑清昱就点了发送,后来发现顶头多了一个空格,她有强迫症,又撤回。
每回聚餐,郑清昱总要醉的,只是程度问题,她酒量一直不太行,大学的时候进学生会就想练练酒量,结果也没练出来。
郑清昱还看着那个问号出神,对面发起了一个语音对话,忽然觉得很没意思,她没摁灭也没挂断,把手机丢进包里,拢紧大衣双手交叉抱在胸前继续沿着冷寂街道走。
可她和陈嘉效,这算什么?又不是在谈恋爱。
今晚本来有团建的,陈嘉效负责出钱,自己八点的时候从公司离开,回到家给自己煮了份意面,调杯酒,调了场球赛看,但踢得太烂,让人火大,当背景音都嫌刺耳。
这就是他的生活。
不会憋死吗?
只是陈嘉效不否定自己创造习惯的全部,但同时允许一个女人闯入、打破。其实一切早重塑了,因为郑清昱。
对方一秒又撤回,陈嘉效心跟着一缩,下意识的反应是她误发。
“今晚有人聊到你。”
陈嘉效并不是没有过一次情窦初开,他谈过恋爱,在最热烈勃发的青春期。
消息、电话统统石沉大海。
那条消息本来是要发给谁的?代入厉成锋,不是没这个可能,他们不是十几岁就认识了吗,那句话老友寒暄一般熟稔。
时针刚指过十二点,陈嘉效扯过黑风衣,带上把伞,预告后半夜是有雨的。
出了单元楼陈嘉效才被低迷气温刮回一丝清醒,他穿太单薄了,一身黑身材修长有型,忧郁的优雅,优雅的冷酷,点烟的时候有一个穿瑜伽服大半夜遛狗的年轻女人上前要微信。
尼古丁渐渐把空涨的脑袋填满,陈嘉效抽得不猛,小口品尝一样,使用技巧吐烟圈,过肺从鼻腔喷出,目光是往下的。
陈嘉效第一次觉得小区太大了,他很少在里面走,抬头的时候,眉间有一丝压抑的暴戾,五官是不动的,直到那个几乎也与身后黑夜融为一体的纤瘦轮廓完全在眼底成像,陈嘉效眉头才略微一动,更像皱眉,不可置信地审视。
不动声色地入侵,完全是看到足够惊艳的异性时本能反应。
“你要出门?”郑清昱问。
意识到地铁已经停运的下一秒,郑清昱拦下了刚好路过的出租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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