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色的、还在不断扩大的湿痕——那是更重的内伤!
“老烟枪!老烟枪!”忠叔低呼,伸手探他鼻息,已是气若游丝!
就在这时!
“嗖——!”一支淬着幽蓝寒光的弩箭,如同毒蛇吐信,撕裂浓重的夜色,带着刺耳的尖
啸,精准无比地射向门房内忠叔的后心!
忠叔汗毛倒竖!千钧一发之际,他抱着老烟枪猛地向侧面一滚!
“笃!”
弩箭深深钉入他们刚才倚靠的门板,箭尾兀自嗡嗡震颤!
“点子扎手!灭口!” 一个阴冷如冰的声音在院墙外响起!紧接着,几道如同鬼魅般的黑影,悄无声息地翻过墙头,手中利刃在微光下闪烁着致命的寒芒,直扑门房!
惊雷乍响!血夜降临!忠叔抱着昏迷的老烟枪滚入黑暗角落,袖中短匕瞬间出鞘,眼中寒光大盛!
通州码头,“水耗子”的名字如同一盏微弱的希望之灯,在血腥的追杀中摇曳不定。那半块带血的“火”字船板,冰冷地躺在忠叔怀中,如同烧红的烙铁!
静观居后门那惊心动魄的血腥一夜,被忠叔以雷霆手段暂时压下。来袭的数名杀手,在忠叔那近乎鬼魅的搏杀术和李承宗府上暗中布置的护卫力量夹击下,留下了两具尸体,其余带伤遁走。
昏迷垂危的老烟枪被秘密转移到一处绝对安全的所在救治。那半块带着“火”字和血渍的焦黑船板,则如同烧红的炭块,被李明紧紧攥在手中,冰冷的触感几乎要灼伤他的掌心。
书房内,灯火通明。李明、忠叔、还有被紧急叫醒、兀自揉着惺忪睡眼、但听完事情经过后瞬间瞪圆了眼睛、如同愤怒公牛般的张铁柱,围坐在一起。空气凝重得能拧出水来。
“通州码头,鱼尾巷,烂船屋,‘水耗子’陈三!” 李明的声音低沉而沙哑,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父亲半生的郁郁,吴管家那阴鸷的眼神,沉船之谜,漕帮的血腥清洗……所有的线索,所有的仇恨,终于指向了一个具体的人,一个可能掌握着翻案铁证的关键证人!
“少爷!俺去!俺现在就去把那‘耗子’给您揪回来!”张铁柱腾地站起来,撸起袖子就要往外冲,被忠叔一把按住。
“莽撞!”忠叔低喝,眼中闪烁着老谋深算的光芒,“三爷的人已经动手清洗,通州码头是漕帮重地,必然眼线密布,戒备森严!
我们这样大摇大摆地去,无异于自投罗网!‘水耗子’能在他们眼皮底下藏这么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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