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猛地一蹦,差点撞到后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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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嚎什么!”柱子不耐烦地低吼一声,反手一刀将那只蜘蛛拍飞出去,撞在树干上,汁液四溅。
“有…有蜘蛛!好大!”耗子惊魂未定,声音发颤。
“瞧你那点出息!蜘蛛能吃了你?”柱子啐了一口,抹了把脸上的汗和溅到的汁液,“跟紧了!再瞎叫唤,把狼招来,第一个把你喂了!”
老蔫佝偻着背,走在耗子后面。他几乎不说话,只是深一脚浅一脚地跟着,浑浊的眼睛茫然地看着前方,仿佛灵魂已经抽离了这具躯壳,只剩下一副被生活压垮的、机械移动的皮囊。他背上扛着那捆沉重的粗麻绳和几把小锤子,每一步都显得异常吃力,喘息声沉重得像拉风箱。
周福贵走在老蔫旁边,手里也拄着一根临时削的木棍当拐杖。他的目光更多是落在前面开路的李栓柱和柱子身上,时不时低声提醒:“柱子,左边那藤上有刺,小心手!”“老豹子,慢点,这坡滑!”他像个操碎了心的老管家,努力维系着这支临时拼凑、装备简陋的队伍在危机四伏的山林里那脆弱的秩序。
殿后的是石头。他沉默得像块真正的岩石,魁梧的身躯像一堵移动的墙,隔绝了来自后方的未知恐惧。他手里紧紧攥着一把最沉重的开山刀,刀刃上布满缺口,但握在他蒲扇般的大手里,却有种令人安心的力量感。他那双不大的眼睛,警惕地扫视着队伍走过的路径两侧幽暗的密林深处,任何一点不寻常的枝叶晃动,都会让他肌肉绷紧,进入戒备状态。
空气粘稠得如同胶水,饱含着植物腐烂和泥土腥湿的气息。越往深处走,林子越密,光线越暗。参天的古木盘根错节,粗壮的藤蔓如同巨蟒般缠绕着树干,又垂落下来,织成一张张绿色的罗网。巨大的蕨类植物伸展着奇异的叶片,叶面上凝结着冰冷的水珠。脚下是厚厚的、不知堆积了多少年的腐殖层,踩上去软陷无声,每一步都提心吊胆,生怕下面藏着深坑或毒蛇。各种稀奇古怪的昆虫在耳边嗡嗡飞舞,悍不畏死地往人裸露的皮肤上撞。汗水、露水、还有不知名的粘液,糊在脸上、脖子上,又湿又痒,让人烦躁不堪。
“停!”走在最前面的李栓柱突然低喝一声,猛地抬起手臂。他蹲下身,目光死死盯住前方一片被巨大蕨类覆盖的陡坡。坡上湿滑的泥土和腐叶间,隐约可见几道新鲜的、深深的爪痕,一直延伸到坡顶浓密的灌木丛后。爪痕边缘的泥土还很湿润。
柱子立刻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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