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向一片蕨类植物旁。几株草本植物生长着,叶子像是裂开的鸟足,深绿色,叶脉清晰。刘辩小心地摘下一片叶子,揉碎后,那股刺鼻的气味更加浓烈。
“好像…就是它!” 刘辩不敢完全确定药效,但强烈的气味通常意味着含有活性成分,或可一试。“采一些,但要小心,别弄混了。”
就在这时,阿石兴奋地喊道:“郎君!这里好多小黄花!” 他指着一片开满黄色伞形小花的草丛。
刘辩只看了一眼,头皮瞬间发麻!那细碎的白色小花,密集的复伞形花序…这像极了剧毒的**毒芹**(水毒芹或毒参)!
“别碰!离远点!” 刘辩厉声喝道,一把将正要伸手的阿石拽了回来,动作太大,扯得后背伤口一阵钻心的疼,让他眼前金星直冒。
阿石吓了一跳,小脸煞白:“郎…郎君?”
刘辩心有余悸,指着那片看似无害的黄花:“记住!这种开小黄花的草,叶子像芹菜,根有萝卜味(毒芹根有甜味,形似小萝卜),但**剧毒无比**!吃一点点就能要命!长得和能吃的野菜很像,但绝对不能碰!以后看到类似的,一律避开!”
阿石看着刘辩严肃到极点的表情,用力点头,把“开小黄花像芹菜的草有毒”这句话死死刻在脑子里。
两人不敢再冒险,带着采到的少量大蓟、蒲公英和那种气味刺鼻的止痛草(暂定),以及刘辩途中发现的一些具有清热利湿功效的车前草,互相搀扶着,艰难地返回了岩壁凹槽。
陈衍和李壮也回来了,带回了一些相对干燥的木柴和一个好消息:在不远处一个陡坡下,发现了一小股从岩缝里渗出的山泉,水流虽然不大,但看起来清澈。他们用随身携带的破陶罐(逃命时没舍得扔)装满了水回来。
“太好了!” 刘辩精神一振,“李壮大哥,麻烦你,立刻生火,把这罐水烧开!要彻底烧滚!”
李壮虽然不明白,但还是立刻照做。凹槽里很快燃起了更大的火堆,陶罐架在火上,发出滋滋的声响。
刘辩则忍着痛,开始处理草药。他指挥阿石和陈衍:“陈先生,麻烦您把这些大蓟叶子洗干净,然后捣烂,越烂越好。阿石,你洗蒲公英,根和叶都要洗干净,捣烂备用。这种味道冲的草…” 他拿起那不知名的止痛草,“也洗一点捣烂试试。”
他又看向王伯:“王伯,您针线活好,把您针线包里那根针,放在火上烧红!”
“烧针?” 王伯不明所以,但还是依言照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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