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配饰,一向以装饰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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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现在,终於要发挥它的正经用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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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將们都有些异,也不阻止,静看事情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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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殷缓步走近,他有些犹豫:不是因为杀人,他早就杀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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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死权力的走狗,他无所谓,当日就是这么杀了卢勒叉;但杀死一个为姐復仇的女孩,多少还是会在道德上有些门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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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从理智上知道对方必须死,他还想挣扎一下,证明自己受到过现代教育,知道人人平等,还需要一些藉口欺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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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陷入权力的旋涡中,和娄昭君等人爭抢著做齐国皇权的奴隶,高殷有些不甘心。事情不应该是这样子的,他即便无力阻止,也要提醒自己:这是错的,哪怕结果再对,也是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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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皇帝就是一个变错为对,用大对掩盖无数小错的职业,可他毕竟还不是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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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梅大抵知道自己要死了,没有动作,让高殷几乎以为她已经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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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多少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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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梅抬起头来,没想到高殷会问这个:“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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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我一样。你姐姐是个怎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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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同样出乎石梅的预料,她冷笑:“现在知道同情了?一边同情,一边继续杀人,你的心里能好过一些?你的父亲是屠夫,你也是!等你登上那个位子,杀的人只会比你父亲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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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吐延听不得这种话,上去就是两巴掌,將石梅的牙齿打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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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哈哈大笑,骂得畅快淋漓:“不是只有我恨你们,大家都恨,只有我敢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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