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你该庆幸卡修斯讨厌你,要不是为了惹恼

那双紫罗兰色的眼睛，被抽走了所有的光华与波动，凝固成一片深不见底的、毫无生气的漆黑死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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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愤怒，没有悲伤，没有祈求……什么都没有。一种诡异的平静笼罩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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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他开口了，声音异常轻柔，带着一种粘腻的、令人脊背发毛的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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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都对。”他停顿了一下，像是在回味着那些刚刚将他鞭笞得体无完肤的字眼，甚至还微微扯了一下嘴角，那弧度空洞而僵硬，毫无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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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说的对。”他又这么说，声音轻飘飘的，没有一丝重量，“我确实不算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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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的手抬了起来，将散落在卡希亚肩头的发丝别到耳后，他指尖残留的酒液沾在她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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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触碰让卡希亚不悦地侧过头去，但他的手指在下一秒，深深地陷入她颊侧的软肉之中，压迫着她的骨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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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间将她的下颌固定在了一个无法动弹的位置，强迫她保持住这个别扭的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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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冰冷的战栗瞬间袭上她的脊椎。\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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