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你该庆幸卡修斯讨厌你,要不是为了惹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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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你不一样，我可从来不想和血亲发生性关系。”她微微抬起下巴，炫耀着自己扭曲的自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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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卡修斯结婚是我生来就享有的权利，我和他上床是我们共同应尽的责任，是为了这个国家以后有继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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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伸手，手指掐住他的下巴，强迫他那双盈满破碎泪光的紫色眼睛低头直视她的眼底的狠毒：“你该庆幸卡修斯讨厌你，要不是为了惹恼他，你以为我会多看你一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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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瞳孔里那微弱摇曳的余烬，倏地一下，灭了。沉入一片深不见底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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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着亲姐姐都能发情，你真是肮脏又恶心。”她的话语狠狠抽打在亚诺已然溃烂的灵魂上，抽得他的身体微不可察地晃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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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目光是一把生锈的刀刃，剜进他的血肉，一寸寸，一片片，将他剥得血肉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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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啊，他的姐姐厌恶他，从来如此，一如既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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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好啊，什么都没有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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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了，姐姐不喜欢我真是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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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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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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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的，没事的，没事的，没事的，没事的，没事的没事的没事的没事的没事没事的没事的没事的没事的没事的没事的没事的没事没事的没事的没事的没事的没事的没事的没事的没事没事的没事的没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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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层薄薄的、维系着他人形姿态的躯壳下，有什么东西，彻底碎裂了，重组了，向着无法想象的深渊完成了最后的沉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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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卡希亚最后一句话说完，亚诺不再颤抖，只是极其、极其缓慢地眨了一下眼睛，仿佛一个刚刚从噩梦中被彻底惊醒的傀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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