扇轻松摇着,眼底一片清明:“齐王殿下说笑了,我们都盼着广陵王千岁……千千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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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若没有一点儿野心,我家殿下也不会在姜齐之后接管绣衣卫,下嫁淄青之事,不仅是各方势力权衡的结果。”
谷雨找出了一只青釉梅瓶,加了水,将修剪好枝叶的紫薇花插进去,放在迎春身畔带有底座的紫檀花几上卡好。
青釉映着粉紫花瓣,在阳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
纪唯繁闻言,指尖在案几上轻轻叩击,节奏不紧不慢。他扫过那瓶紫薇花,轻笑一声:“二娘子这是在提醒我什么?”
“关于齐王殿下您的想法迎娘只是觉得……”她执扇觑了眼那瓶花,“齐王殿下在齐州群狼环伺,恐怕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一滴水珠从紫薇细碎的花瓣上滑落,纪唯繁目光追随着这滴水,话锋一转:“陆奉青之父陆飞英,只是陆夏的第三子。”
“我知。”迎春收了扇子,聊了这么一会儿,冰饮的温度对于她刚刚好。
“陆飞英……也就是我的那位姑父,其人除了外貌与柳都尉大不相同,性情爱好也是差不多的。”纪唯繁指甲刮到了碗壁,沙沙作响。
陆飞英能书善画,又擅长书画装裱,在大老粗出身兵头子家庭的节度使后代里,差不多算能拿得出手的才俊了。
故此,当年朝廷与淄青联姻,也不论他庶不庶出,便选他尚安靖长公主,算以才能举,也不辱没金枝玉叶。
只是尽管有这般深思熟虑,这一桩婚姻,到底没能有一个好结局,以安靖长公主的惨死告终。
“我的意思是说,陆家情况复杂,人口众多。”纪唯繁进一步点明。
“人多好啊,就怕他拧成一股绳。”迎春示意她听懂了。
纪唯繁随后表示想和她下一盘棋。
“我这里有一颗棋子,二娘子若是赢了,就归二娘子所使。”纪唯繁手指里夹出来的,赫然就是他常在手里把玩的那一枚青玉棋子。
就是他的右臂受伤期间,棋子抛来掷去玩起来不方便,也几乎未曾离过手。
这对他……一定很重要了。
“齐王殿下盛情,迎娘恭敬不如从命,便陪君子一次。”迎春下巴侧抬,把未吃完的冰饮挪到了几案尖角,“不过迎娘的棋艺在女孩堆里也是随着摆着玩一玩,更遑论齐王殿下这般大家,班门弄斧,就请齐王殿下海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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