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崔氏双姝’一名妓一婢女,红颜传奇,可惜净素华年早逝、贵妃自囚宫观,也都不说了。”
“如今小一辈里,净素生了儿郎,没留下个女儿,可惜之至。贵妃之女九公主天人之姿,到底离我等凡夫俗子太远了些。”
“说到净素,就不得不提绥西郡王常家,他家封了长平县主的三娘子有些意思,偏嫁入博陵崔氏这般的门第,往日的风风火火拘束起来,也泯灭众人了。”
“有个人倒是奇……”纪灼拖着坐褥凑近纪唯繁的案边。
前面纪灼说一人,纪唯繁便饮一杯酒助兴。纪灼神神秘秘靠过来欲言又止,他便被勾起了些好奇。
“此人?”他神经错乱福至心灵,竟接了句:“与我有关?”
纪灼挥了挥似手被他败兴:“简深若想拉扯上关系,恰好这小娘子正当妙年,绥西郡王府的常老夫人也在替其择婿,简深不是王妃殁了后还未续娶么?把自己的画像送去也让人家小娘子拣择拣择!”
如此说,纪唯繁也便知道说的是谁人了。
淄青那边对上京贵门豪门五花八门的消息都有收集,被误认为九公主的那位平阳贾氏遗孤,是重点关注对象。
据说贾二娘子其人,与世宗皇帝幼女——太和八年下嫁淄青的安靖长公主、他的亲姑姑纪清仪九成九相似。
纪唯繁用银签子戳了块冰镇瓜果,慢慢咀嚼,思量衡山王提议的可行性。
朝廷对淮西用兵,淄青偏在九公主及笄之年插一脚,要求九公主纪绿沉下嫁淄青,很难说没有打着此女的主意。
后面纪灼酒越喝越多,人也越扶越醉,醉眼乜斜着竟说起安靖长公主纪清仪的荤笑话:“清仪与灵娘年貌相当,便是放我后院做房姬妾,也不至于香消玉殒得那般早……”
纪唯繁年幼虽在青州节度使府上见过纪清仪几面,着实没什么情分,只把银签子狠掷在葵瓣纹青瓷盘里。
签子穿过淡黄的瓜肉,汁水从裂开的盘底沿着食案蔓延,滴到了纪唯繁绣着团窠瑞兽纹的衣襟。
第二天他便命人寻上京西市东市知名的画工,画了一幅图,贿赂常家门房的小厮,层层送到了常老夫人案上。
画像也是安然无恙通过常老夫人的审查,送进了扶翊公主府,再……就没了消息。
虽然万寿节也遥遥望见纪灼称之为“奇”的这位贵女,但太和帝忌惮他们父子历来已久,陆夏为孙子求娶九公主又宣扬得人尽皆知。
且绣衣卫无孔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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