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似“树枝”的东西,但吃起来口感“面面的”,也不苦,却没什么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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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茄子树是个宝,结出的茄子能卖钱、茄子叶晒乾能当菸叶抽、茄子杆扒下的皮能做菜、剩下的茄子杆能当柴火烧...现在各处都解放了,咱们农村也不比城里差太多,地归了自己,农具、牲畜不够还能上“互助组”申请公用,日子呀...一天比一天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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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家里分了几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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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父大嘴一咧:“一亩二分地!搁以前,想都不敢想嘞,哪能想的到,有咱们痛诉地主老財的这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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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您给我讲讲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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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父咂摸咂摸嘴巴,眼里满是回忆:“去年冬天嘍,其实也就才几个月前的事情。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郊改委的同志们组织大傢伙开大会,说完苦、诉完怨,一把火烧了过去和地主签订的租赁合同,按照每户人口划分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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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兴奋的一拍大腿:“女娃娃也算人头嘞!我以为只按带把儿的分,谁成想我们家淮茹丫头也能算在里面去,给我家里多算了两分地,虽然是靠山的那种“绝户地”,咱也知足了!这些个茄子柴,就是那两分绝户地里间的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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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秦父不无得意的介绍,何金银的关心点再度回到桌上这盘“茄子柴”上来,他能隱约猜到,这个“茄子柴”:..莫非就是“茄子树”上扒下来的皮?难怪没甚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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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东旭许是担心何金银“嘴挑”,急忙忙衝著叻叻个不停的秦父使眼色:“是我不该,忘了仔细介绍,荣哥儿,大名何金银,可不单单只是我同院的邻居,他二叔在北平城最大的鲁菜馆子当大厨,家里什么山珍海味没尝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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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父刚掏出的一撮“茄子菸叶”捏在手中、准备拿给何金银看,闻言一拍脑袋:“瞎,瞧我这没出息的样儿,小何同志子承父业,当厨子的那都得是吃过见过的主,哪轮得到我臭显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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