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的姿势挣扎起来很耗体力,近乎对折的身体姿态也不利于呼吸,时文柏喘着粗气,大腿肌肉颤抖着,骂声越来越小,在阿多尼斯用剪刀剪开他的西裤和内裤时也没什么特别的反应。
直到腿上的布料全部变成碎片落下,时文柏才吸了吸鼻子,道:“阁下,我的手腕很疼……能不能、先帮我解开?”
“不行。”
阿多尼斯的手指毫无阻碍地进入了粘腻湿滑的穴口,立刻受到了甬道的热烈欢迎,不论塞进去的是一根手指还是更多,炽热的后穴都贪婪地包裹吮吸着。他四指并列插到最深处,哨兵的穴口被撑长到两端隐隐发白的程度,仍然咕啾咕啾地往外流水。
上次做爱的时候,阿多尼斯用上了向导素也没能让时文柏有这么明显的反应,他不知道下属们给哨兵用了什么药,效果这么好。
刚才还嫌弃下属自作主张的阿多尼斯把繁杂的念头抛到脑后,语气中带着调侃,“这就是你说的,只挨过一次肏?”
思维被春药勾起的欲火压制,时文柏死咬着牙不想给向导任何反馈,得不到抚慰的阴茎却顺从地晃了一下,吐出一股清液。
“哈啊……呃!”敏感点被用力按住揉捏,时文柏没忍住张开了嘴,声音立刻变了调。
阿多尼斯还没有要让他爽的意思,毫不留情地掐住了哨兵的性器,让它软了下去。
“啊——呜、疼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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