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话,别说哨兵不相信,向导自己也忍不住笑了一下。但这笑与心情无关,阿多尼斯把金属架的横杆降得更低,推着时文柏的腿弯,把架在他肩上的腿挂了上去。
“呃啊!疼疼疼,您能不能温柔些?”
手臂比腿短很多,时文柏的脚踝却被固定在手腕旁,疲惫不堪的左臂再次受力,酸痛的感觉让他痛呼了一声。他不得不弯曲膝盖收腿,将上半身弯折,放平胯骨,落在地上的左腿用力踮脚减轻疼痛。
阿多尼斯弯腰解开了地上的固定扣,“当然可以,只是,我讨厌自作主张的东西。”
“你——!呜……”随着另一只脚离地,时文柏慌乱地挣扎起来,“你、您冷静一下,我道歉!呃嗯……”
哨兵脱臼的那条手臂也被固定在了金属架上,失去了关节的固定,肩膀部位的肌肉线条很别扭,阿多尼斯盯着看了几秒,抱着上臂把它复位。
时文柏不停在心里暗自重复“再忍忍”这三个字,肩关节处骤然爆发的疼痛还是让他大骂出声:“啊啊、草!你这个绑架犯,见不得光的垃圾……”
阿多尼斯对他的怒骂置若罔闻,走到房间的另一侧,从笔筒里拿了一把剪刀,升高横杆,让哨兵的屁股停在最适合挨肏的高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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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肢都被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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