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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公子留步。”侍女屈膝行礼,掌心托着枚请柬,“公主说,松烟墨该换个主人了。”
茶楼外忽起狂风,卷着雪片扑灭檐下灯笼。
韦震桓盯着请柬上银钩铁画的“玄月”二字,耳畔恍惚响起卫云姝那日的轻笑:“本宫要的从来不是墨,是公道!”
……
齐国公府正厅里,晏茉攥着抄录来的诗词手稿,指尖发白:“不过一幅破画,那些穷酸书生就敢编排官府!”她将宣纸拍在黄花梨案几上,金镶玉护甲刮出道道白痕。
司徒长恭盯着案头墨迹未干的诗句,喉结滚动。
四皇子下令烧棉敛财之事他心知肚明,可慈济院妇孺险些葬身火海...他猛地闭眼,仿佛又见那日冀州快马来报时,信笺上斑驳的血指印。
“世子您瞧!”晏茉扯过一张诗笺,“这都敢写‘朱门貂裘暖,稚子寒骨焦’,他们就不怕被砍头?”话音未落,司徒长恭突然起身,带翻了案头青瓷笔洗。
墨汁泼在晏茉石榴裙上,她却顾不得擦拭,追着疾步往书房去的夫君:“您这是要寻什么?”只见司徒长恭疯魔似的翻找画缸,湘妃竹帘被他扯得哗啦作响。
“去年生辰...云姝送的那幅雪竹图呢?”
司徒长恭喃喃自语,汗珠顺着下颌滴在翻开的空画轴上。晏茉怔住——她记得那幅画,画上题着“云外逍遥客”,当时还笑说这落款好生狂妄。
司徒长恭突然僵住。去年卫云姝赠画时,正是画仙名声鹊起之际。那日她披着月白斗篷踏雪而来,笑说偶然得了一幅好画。
“寻逍遥的画向来千金难求,她怎就随手赠我?”
晏茉见他盯着空画缸发愣,急道:“若世子识得画仙,何不…”话未说完就被厉声打断:“我怎会认得!”司徒长恭拂袖转身,却撞见多宝阁上卫云姝送的青玉镇纸——那玉上雕的正是雪竹图纹样。
记忆如惊雷劈开迷雾。那年秋猎,他随口说起仰慕画仙,三日后卫云姝便送来雪竹图。当时只当是巧合,如今想来...司徒长恭猛地攥紧拳头,骨节咯咯作响。
“备马!”他突然往外走。晏茉提着裙裾追到廊下:“您要去哪?”回答她的是疾驰而去的马蹄声。檐角铜铃叮当,她望着满地凌乱的脚印,突然想起那幅雪竹图的落款——云外逍遥客,可不正是“云”与“逍遥”?
此时司徒长恭已至临川公主府。朱门紧闭,他抬头望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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