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爪有八分相似。”
顾文渊脸色一红,说不出话来。
卫云姝绕着严婷转了两圈,金丝绣的裙摆扫过她颤抖的指尖:“严大小姐,昨儿要是没顾大公子捞你上来,这会儿该在河底喂鱼了吧?”
严婷死死咬着下唇,镶珍珠的襟扣硌得锁骨生疼。她宁可淹死也不愿被那个纨绔碰过身子!
“不过现在重新跳过也来得及。”卫云姝突然推开雕花窗,护甲敲着窗棂,“从这儿到护城河不过二里地,本宫派马车送你?”
“臣女、臣女…”严婷踉跄着扶住多宝架,玛瑙串子哗啦啦掉了一地。昨日她在水里扑腾得手都酸了,哪是真想死?
卫云姝抬脚碾碎颗红玛瑙:“既不想死,又嫌顾大公子辱了你清白——本宫怎么听说,将军府压根没答应婚事?”她转头盯着严大夫人,“昨儿您上门提亲,可是被顾大公子用扫帚赶出来的?”
严大夫人鬓角渗出冷汗。
护甲在紫檀桌面上划出深痕:“公主...这是严府与将军府的私事,您不该管的。”
“巧了。”卫云姝甩开袖子,“顾大公子三年前救过本宫性命,他的事就是本宫的事。”她直勾勾地盯着严婷,“再说这出李代桃僵的戏码,当本宫眼瞎瞧不出来?”
窗外的日头忽然暗了。
严涵突然从床榻滚下来,额头磕在脚踏上渗出血:“是长姐逼我的!她往我茶里下药,说我要是装不好病,就把我娘卖到窑子…”话没说完就被严大夫人捂住嘴。
卫云姝指尖挑开严涵的衣领,雪白肩头赫然两枚青紫指印:“这手劲,够当刽子手了。”她忽然揪住严婷的头发,“严大小姐要不要也试试?”
“公主慎言!”严大夫人扑过来拦,“将军府都不追究,您何必多管闲事呢。”
“谁说将军府不追究?”卫云姝猛地甩开她。
“顾二公子,你们将军府是收了她多少银子,连嫡长子被算计都能忍?”
顾文渊喉结动了动。
他今早被母亲逼着来赔罪时,确实收了严家两箱白银——此刻全堆在马车里没敢卸。
檐角铜铃突然叮当乱响。管家提着袍角冲进来,附在严大夫人耳边说了句什么。
她霎时面如金纸,镶玉护甲“咔”地掰断半截。
卫云姝抚掌大笑:“莫不是有贵客来了?来得正好,那本宫便不逗留了!告辞!”她一脚踹开房门,春日暖阳泼了满地。
严大夫人半推半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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