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点,本宫嫌晦气。”
转头冲着面如土色的严大夫人冷笑:“你们严府倒是人才辈出。大姑娘算计亲妹妹顶缸,二姑娘要死要活攀高枝,三姑娘…”她突然顿住,“哦对了,贵府三姑娘去年是不是抢了表姐的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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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
北风卷着碎雪扑进窗棂,严婷裹着白狐裘跨过门槛,鬓边金蝶钗颤巍巍晃着:“母亲,可是公主驾到...…”话未说完便被严大夫人攥住手腕往外拖。
“公主恕罪,小女失仪...…”
“急什么。”卫云姝指尖划过严婷狐裘领口,雪白绒毛沾着红梅香粉,“严大小姐这身行头,倒比本宫还贵气三分。”
镶玉护甲故意勾断一缕青丝,惊得严婷倒退半步。
顾文渊盯着地砖缝隙,冷汗浸透中衣。昨日顾暄分明说是救了个穿素锦的姑娘,怎会是这满身绫罗的嫡女?
眼角瞥见床帐微动,严涵正缩在锦被里发抖——好一招李代桃僵!
“本宫最恨欺瞒。”卫云姝转身时裙裾扫翻药碗,褐汁泼在严大夫人的绣鞋上,“顾大公子救的是嫡小姐,你们却要塞个庶女抵债?”
严婷突然挣脱母亲,丹蔻指甲直指床榻:“是她自个儿要替嫁!昨日我不过呛了水,这贱婢就...…”
“住口!”严大夫人扬手要打,却被卫云姝擒住手腕。
秋平适时递上帕子,公主慢条斯理擦着指尖:“顾二公子方才说,顾暄连庶女都配不上?”
顾文渊喉结滚动:“兄长顽劣,京都皆知。”
“本宫倒觉得般配。”卫云姝将脏帕子扔进炭盆,火苗窜起,“顾大公子勇救贵女,严大小姐芳心暗许,明日便请父皇赐婚如何?”
严婷腿一软跌坐在杌子上,缠枝莲绣纹勾破了指甲套。
她突然扑向床榻揪住严涵:“是这贱人设计我!那日她故意引我去湖面。”
“姐姐慎言!”严涵咳得满脸通红,“昨日是你说要摘红梅,自己故意跳下去……“话未说完挨了一耳光,血丝顺着嘴角淌下。
顾文渊突然高声道:“公主明鉴!顾暄上月才为个妓子与兵部尚书之子斗殴,这般品性怎堪为婿?”他故意扯开衣领,露出颈间疤痕,“您看,这便是他醉酒打的。”
卫云姝俯身细看那道旧伤,忽地轻笑:“本宫记得去岁秋猎,顾二公子为救三皇子被黑熊所伤。”指尖按在疤痕边缘,“这齿印倒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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