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会治你的罪,刘尚书。”
一直安静坐在旁边的简如是忽然开了口,嗓音依旧温和如春风:
“南部沿海的水患早于数月前便有端倪,工部治水治了这么久,成效没有见着,还致使东泉县大坝溃堤。如此大祸,刘尚书难道还能安安心心地坐在这位子上么?”
刘黔怔愣了片刻,隐约听懂了简如是话中的含义,不禁把求救的目光投向闻端。
不料闻端却不如他想象中的那样出言为他辩解,男人稳稳坐在位子上,自始至终,连懒散闲适的姿势都没有变过,看上去似乎并不觉得当下讨论的,是如何一件紧急的重要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