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里,闻端、简如是、工部尚书刘黔分坐两侧。
闻端神色如常,简如是垂眸饮茶,唯有刘尚书在这凉风阵阵的夜里暴汗如雨,用来擦汗的袖口都被浸成了深色。
闻端看完急报,又随手递给了简如是。简如是瞧了后,却将那薄薄的纸张卷起,放在了一旁的茶案上,没有给刘黔。
“圣上,”刘黔擦了把汗,开口道:“臣也是刚刚收到消息,就赶来宫里了,这……这封急报,臣还没看过呢。”
谢桐不搭理他,一边从御案后的书柜上取出了几样地图,一边问了他另一个问题:
“东泉县最后一次禀报水患事宜,是什么时候?”
刘黔偷眼看了看闻端,见闻端的神情没有任何变化,犹豫了一会儿,如实道:“是……一月以前。”
“一月以前。”谢桐按着桌上的地图,重复了一遍,几乎要被气笑:
“所以说,东泉县有可能已经被淹了一个多月,如今城内生死不明,而现在朕才知晓此事?”
刘黔连汗也不敢擦了,忙起身跪到地上:“圣上,信使往来也是需要一定时间的,这不能怪工部怠于职守……”
“那你们派下去传递水患消息的信使呢?”
谢桐打断了他的话,曲指叩了叩桌面,冷冷出声:
“这封急报,还是东泉县临近的小城送来的,刘尚书,你们的信使呢?还在路上走着么?”
刘黔:“臣……”
刘黔左看右看,御书房中无人替他说话,索性一咬牙,以地叩头道:“臣无能,请圣上降罪。”
“圣上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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